第8章 日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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鼬子正端坐自家會客和室內，怔怔看著眼前散發著青草香氣的榻榻米。
“姐……”佐助不自在地動了動腿腳，悄悄擡眼。
鼬子低頭才發現佐助大概是因為沒有這麽長時間正坐過，所以覺得難受。
她笑了笑，輕聲道：“去裏面找母親吧。”
佐助看著端坐不動的姐姐，抿了抿唇，再次強迫自己挺直了身體。
看著用實際行動回答了自己的弟弟，鼬子又是一笑，柔聲說：“那麽就麻煩你給媽媽說一聲，叔叔伯伯們有自己要商討的事情，等會你再和媽媽一起把茶端過來吧。”
“呃，好的。”佐助脆聲答應著，站起身甩甩有些酥麻的腿，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看著弟弟消失在轉角，鼬子收回了笑，繼續盯著原本的地方。
就在這間和室正下方深處的地下室，父親和一眾叔伯都在討論止水失蹤的事，只有自己奉命看守在這裏。
父親和叔伯們或許以為自己聽不見，也避不開他們的查探，但是只有鼬子知道不是這樣。
她輕輕將黑色的發絲順到了耳後，垂下的眼睛裏紅色一閃而過。
地下室裏，一位座位靠後的宇智波忍者身形微微一怔，眼中變得有些空茫。
“之前旗木卡卡西的事情就是這樣！我當時就說了不能姑息！”
“帶土不過是個資質平庸的小孩子，但是那可是止水！他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，現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蹤了，而木葉卻連一個借口都不願意找！”
“這樣下去，我們難道還敢讓自己的孩子和別人組隊出任務嗎？”
“簡直就像是被圈養的綿羊一般，和千手一族共同創建木葉的宇智波一族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？”
“我就說當年不給我們分地是第一步！讓我們承擔木葉村的保衛工作，簡直就是侮辱！”
“都別說了！”一個人突然站起，陰鷙的目光掃向其他人，連那座位靠後的忍者都感受到了陣陣戰栗，然後那個人才面露冷笑，指著宇智波富岳說：“富岳！你別忘了，這一次止水，下一次，可能就是你的女兒！”
端坐在最前的宇智波富岳突然睜開了眼睛，紅色的眼眸和對方對視著，可那個人卻沒有一絲一毫地退讓，依舊面帶冷笑，拉長了調子。
“之前的事已經拖了太久，這一次，木葉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！”
他身後的眾人互相交換著眼色，也不住點頭。
註意到他們的神色，宇智波富岳微微蹙眉，眼中的紅色光芒消弭，神色也變得安定：“鎮，你想要什麽說法？”
“要麽讓他們將止水的屍身或者眼睛交回來，要麽公布止水的任務，要麽……就讓我們自己出村調查，”說著，宇智波鎮臉上越發諷刺，“如果……他們真的敢的話，否則……宇智波一族絕不會善罷甘休！”
“對！絕不會善罷甘休！”
“讓他們公布任務！”
“讓三代給我們一個交代！”
“富岳！這次你一定要強硬起來！”
眾人亂哄哄地，卻都在逼迫族長富岳做出決定。
鼬子看到了最後，她輕輕閉眼，皺了皺眉。
不久，身後腳步聲穿來，她微微側坐低頭，看著宇智波鎮率先推開了墻壁處的暗門走了出來，身後則是宇智波一族的其他年長忍者。
眼前不遠處出現了一雙大腳，宇智波鎮就在她的眼前停住了。
“鼬子，聽說你和止水關系很親近啊。”
“是。”鼬子的睫毛顫了顫，她的眼底還有一點疲憊和哭泣暈染出的紅暈。
宇智波鎮似乎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，半跪下來拍了拍鼬子的肩，望著她的眼睛，低聲說：“暗部的任務也不需要太努力，止水……就是前車之鑒啊。”
說到這裏，宇智波鎮皺了皺眉，望向了紙格門那邊。
這裏的忍者都聽見了外面大人和小孩子的腳步聲，那應該是美琴和佐助。
果然，窈窕的身影在門口停住，而佐助拉開了紙格門，卻在看到這麽多叔伯之後被嚇了一跳，幾乎想要後退一步。
看到他這樣，宇智波鎮嗤笑了一聲，再次拍了一下鼬子的肩。
“鼬子，宇智波一族的未來，現在就交到你的手上了，你可要好好努力啊。”
說著，他站起身，和美琴客氣地打了聲招呼，再沒看佐助一眼，閃身離開了。
隨後的一眾叔伯倒也有和幾人打招呼的，但也神色凝重，舉止匆匆。
在最後一人離去之後，美琴面露擔憂，望了望佐助和鼬子，勉強笑道：“鼬子，你帶著佐助收拾一下，我去看看你們父親。”
“好的，母親，佐助，陪我洗一下杯子吧。”鼬子站起身，接過了母親手中的茶具帶著佐助離開。
年幼的佐助還不懂得發生了什麽，他只知道止水大哥似乎出事了，周圍的叔伯都很奇怪……而他們對待自己的態度也很不舒服。
他側頭望著姐姐，拉住了姐姐的衣角，看姐姐沒有拒絕，又幹脆將臉埋在了姐姐的腰上，緊貼著她一起走。
鼬子單手拿著茶具，另外一只手環住了佐助的背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什麽……”佐助緊蹙著小小的眉頭，“我……有點擔心止水大哥……”
落在佐助肩頭的手指一頓，鼬子說：“沒事的，止水……不會有事的……”
佐助著急道：“可是，他們都說止水大哥不會回來了！”
鼬子緩緩拍著佐助的背，認真道：“忍者就是這樣，隨時隨地……都有可能面對離別，即便是我……和你，也是如此。”
佐助明顯還是不懂，他賭氣般的微微撇頭，抓住鼬子的手卻握的死緊。
心中微暖，鼬子卻沒再說什麽了。
宇智波族人對木葉的敵意越發深了，她還要想辦法破局才行。
“我會變強，然後保護姐姐的！”
‘嗯？’鼬子一怔，看向了佐助，他仰頭看了自己一眼，又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腰，悶聲說：“我會保護姐姐的！連同止水大哥的……連同姐姐的份一起努力！”
沈默了半晌，鼬子輕聲應道：“嗯，我相信你呀佐助……”
‘可是……姐姐也會想要努力保護你啊。’腦海裏閃現出鷹的模樣，鼬子抱住佐助的手，同樣緊了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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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常，還是日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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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……”佐助不自在地動了動腿腳，悄悄擡眼。
鼬子低頭才發現佐助大概是因為沒有這麽長時間正坐過，所以覺得難受。
她笑了笑，輕聲道：“去裏面找母親吧。”
佐助看著端坐不動的姐姐，抿了抿唇，再次強迫自己挺直了身體。
看著用實際行動回答了自己的弟弟，鼬子又是一笑，柔聲說：“那麽就麻煩你給媽媽說一聲，叔叔伯伯們有自己要商討的事情，等會你再和媽媽一起把茶端過來吧。”
“呃，好的。”佐助脆聲答應著，站起身甩甩有些酥麻的腿，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看著弟弟消失在轉角，鼬子收回了笑，繼續盯著原本的地方。
就在這間和室正下方深處的地下室，父親和一眾叔伯都在討論止水失蹤的事，只有自己奉命看守在這裏。
父親和叔伯們或許以為自己聽不見，也避不開他們的查探，但是只有鼬子知道不是這樣。
她輕輕將黑色的發絲順到了耳後，垂下的眼睛裏紅色一閃而過。
地下室裏，一位座位靠後的宇智波忍者身形微微一怔，眼中變得有些空茫。
“之前旗木卡卡西的事情就是這樣！我當時就說了不能姑息！”
“帶土不過是個資質平庸的小孩子，但是那可是止水！他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，現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蹤了，而木葉卻連一個借口都不願意找！”
“這樣下去，我們難道還敢讓自己的孩子和別人組隊出任務嗎？”
“簡直就像是被圈養的綿羊一般，和千手一族共同創建木葉的宇智波一族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？”
“我就說當年不給我們分地是第一步！讓我們承擔木葉村的保衛工作，簡直就是侮辱！”
“都別說了！”一個人突然站起，陰鷙的目光掃向其他人，連那座位靠後的忍者都感受到了陣陣戰栗，然後那個人才面露冷笑，指著宇智波富岳說：“富岳！你別忘了，這一次止水，下一次，可能就是你的女兒！”
端坐在最前的宇智波富岳突然睜開了眼睛，紅色的眼眸和對方對視著，可那個人卻沒有一絲一毫地退讓，依舊面帶冷笑，拉長了調子。
“之前的事已經拖了太久，這一次，木葉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！”
他身後的眾人互相交換著眼色，也不住點頭。
註意到他們的神色，宇智波富岳微微蹙眉，眼中的紅色光芒消弭，神色也變得安定：“鎮，你想要什麽說法？”
“要麽讓他們將止水的屍身或者眼睛交回來，要麽公布止水的任務，要麽……就讓我們自己出村調查，”說著，宇智波鎮臉上越發諷刺，“如果……他們真的敢的話，否則……宇智波一族絕不會善罷甘休！”
“對！絕不會善罷甘休！”
“讓他們公布任務！”
“讓三代給我們一個交代！”
“富岳！這次你一定要強硬起來！”
眾人亂哄哄地，卻都在逼迫族長富岳做出決定。
鼬子看到了最後，她輕輕閉眼，皺了皺眉。
不久，身後腳步聲穿來，她微微側坐低頭，看著宇智波鎮率先推開了墻壁處的暗門走了出來，身後則是宇智波一族的其他年長忍者。
眼前不遠處出現了一雙大腳，宇智波鎮就在她的眼前停住了。
“鼬子，聽說你和止水關系很親近啊。”
“是。”鼬子的睫毛顫了顫，她的眼底還有一點疲憊和哭泣暈染出的紅暈。
宇智波鎮似乎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，半跪下來拍了拍鼬子的肩，望著她的眼睛，低聲說：“暗部的任務也不需要太努力，止水……就是前車之鑒啊。”
說到這裏，宇智波鎮皺了皺眉，望向了紙格門那邊。
這裏的忍者都聽見了外面大人和小孩子的腳步聲，那應該是美琴和佐助。
果然，窈窕的身影在門口停住，而佐助拉開了紙格門，卻在看到這麽多叔伯之後被嚇了一跳，幾乎想要後退一步。
看到他這樣，宇智波鎮嗤笑了一聲，再次拍了一下鼬子的肩。
“鼬子，宇智波一族的未來，現在就交到你的手上了，你可要好好努力啊。”
說著，他站起身，和美琴客氣地打了聲招呼，再沒看佐助一眼，閃身離開了。
隨後的一眾叔伯倒也有和幾人打招呼的，但也神色凝重，舉止匆匆。
在最後一人離去之後，美琴面露擔憂，望了望佐助和鼬子，勉強笑道：“鼬子，你帶著佐助收拾一下，我去看看你們父親。”
“好的，母親，佐助，陪我洗一下杯子吧。”鼬子站起身，接過了母親手中的茶具帶著佐助離開。
年幼的佐助還不懂得發生了什麽，他只知道止水大哥似乎出事了，周圍的叔伯都很奇怪……而他們對待自己的態度也很不舒服。
他側頭望著姐姐，拉住了姐姐的衣角，看姐姐沒有拒絕，又幹脆將臉埋在了姐姐的腰上，緊貼著她一起走。
鼬子單手拿著茶具，另外一只手環住了佐助的背，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什麽……”佐助緊蹙著小小的眉頭，“我……有點擔心止水大哥……”
落在佐助肩頭的手指一頓，鼬子說：“沒事的，止水……不會有事的……”
佐助著急道：“可是，他們都說止水大哥不會回來了！”
鼬子緩緩拍著佐助的背，認真道：“忍者就是這樣，隨時隨地……都有可能面對離別，即便是我……和你，也是如此。”
佐助明顯還是不懂，他賭氣般的微微撇頭，抓住鼬子的手卻握的死緊。
心中微暖，鼬子卻沒再說什麽了。
宇智波族人對木葉的敵意越發深了，她還要想辦法破局才行。
“我會變強，然後保護姐姐的！”
‘嗯？’鼬子一怔，看向了佐助，他仰頭看了自己一眼，又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腰，悶聲說：“我會保護姐姐的！連同止水大哥的……連同姐姐的份一起努力！”
沈默了半晌，鼬子輕聲應道：“嗯，我相信你呀佐助……”
‘可是……姐姐也會想要努力保護你啊。’腦海裏閃現出鷹的模樣，鼬子抱住佐助的手，同樣緊了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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